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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十九章 自棄靈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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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便過了兩日,張皓一行便在花仙的屋中住了下來。此時天空碧空如洗,萬裏晴空。但見遠遠處一個黑影閃了過來。

玄清在門外大喊道:“不好了,那個酒鬼他又來了!”

張皓道:“快,我們出去攔住他!”四人拿了兵器,一字排開,攔住了酒梁洋的去路。

酒梁洋怒喝道:“你們這些黃毛小兒快快閃開,別擋著本大爺的路。”

玄清道:“你這黃臉大漢快快走開,別紮了本姑娘的玉眼。”

酒梁洋聞言大怒,道:“再不閃開,可有你們好受。”

玄清道:“再不走開,可有你好受!”

酒梁洋大喝一聲,黃紅葫蘆飛出率先出手。四人飛身而起,羅晴、方正梁攻他左右路,張皓、玄清攻上下路,只見三把兵刃一道劍氣全面打來。酒梁洋左手黃葫蘆左上打開羅晴與張皓的劍,右手紅葫蘆右下擋開了玄清與方正梁攻勢。

酒梁洋一聲大喝,浮起身來,念了法決停在空中,但見那紅黃葫蘆漂浮起來,紅葫蘆蘆口朝下噴出大火燒向他們。四人也是施法護身,但見玄清手中的劍氣飛舞,將飛來的火柱全部斬斷,再躲開。張皓三人回劍護身將那些火焰全都擋住。張皓縱劍飛起,破空直上,迎著火勢旋點一刺。酒梁洋側身回避,旋即一個回轉身,單掌一出,朝他背心擊去。方正梁見狀,起身出劍,削他掌緣逼酒梁洋收掌,酒梁洋變招成橫打一著將方正梁的劍身打偏。這時玄清的劍氣從斜後攻來,酒梁洋揮出黃葫蘆,黃葫蘆金光大盛,自身護衛抵消了玄清的這一劍。

此時方正梁起身施法,手中變了幾個法決的手勢,一個八卦登時在面前顯出,朝酒梁洋當空打來。酒梁洋暗叫不好,心中道:“這時什麽法術,我不曾見過。”轉念側身閃避,不敢與其正面交鋒。此時四人的進攻一招連著一招,羅晴在酒梁洋的頭頂上催動了法決,手中寶劍變成了上百把從不同的方位攻來。

酒梁洋黃葫蘆飛起,黃葫蘆口中吐出一道洪流,將那些飛劍全都淹沒掩蓋,化開了攻勢。隨後酒梁洋跳起,左手揮起了葫蘆朝張皓左邊打了一記,張皓收劍抵擋,卻不知這是酒梁洋的虛招,見他劍身已經在左,右手的黃葫蘆打出,這一下好狡詐,張皓全沒有防備,右臂被黃葫蘆打中,登時摔下地面。

眾人大驚,隨後方正梁道:“羅姑娘你快去看看皓師兄,我和小師妹擋著。”羅晴飛下助張皓療傷。

方正梁與玄清攻向酒梁洋,酒梁洋見擊倒一人,心中的信心大增,手中揮動的招式連連擊出,都是迅猛快速,大力沈打。方正梁淩雲劍防守,玄清劍氣進攻,但饒是如此,二人還是不能占上風。隨後方正梁防守不及,玄清進攻不到,被酒梁洋看到了破綻,當即出手將他們二人打傷。

羅晴此時在起身對抗,但不出五十個回合,又被酒梁洋打退,四人全部敗下陣來。

酒梁洋大笑道:“哈哈哈,乳臭未幹的黃毛小子,竟然還敢擋住本大爺的去路。”隨後進了房屋之中,看見蓮花仙子兀自躺在床上,動彈不得,旁邊放著一朵綠花,兩顆黃石,兩顆白石。

蓮花仙子奮力掙紮,探出手道:“不......不可。”

酒梁洋狂笑道:“你此時動彈不得,說什麽不可,這靈寶我便帶走啦,哈哈哈,多謝仙子。”隨後將靈寶全部拿走,化成黑風走了去。

飛了十七八裏地,來到一個小山頭上。酒梁洋拿出靈寶,心中甚是得意,隨後大笑道:“哈哈哈,有了這些我便可以不再受南凡的約束了,到時候把他殺了,我便是這漢通谷的主人。”

隨後他將黃石與白石擺在一起,綠花擺在一邊,旋即運功坐化。酒梁洋手中運著真氣,黃石應真氣而起,不多時,只見黃石中一小道的熒光飛了出來,緩緩流入酒梁洋的身體之中。酒梁洋頓時覺得身體有股暖流游走全身經脈,心中大是暢快,他將黃石中的靈力吸入了自己的體內,此時體內中陽剛之氣湧動,感覺自身的法力又增長了幾分。

酒梁洋大笑道:“哈哈哈,不錯不錯,就是這樣,這黃石果然厲害。”

他將一塊黃石吸完之後,再吸第二塊,如此便將兩塊黃石全部吸收。隨後,他再拿起白石,按照黃石的辦法開始吸取白石的靈力,這時他覺得體內清涼無比,經脈中猶如有一股清泉洗滌,便是白石中的陰柔之力了,不多時,白石又被他吸了過去。

他心中大喜,隨後將白石全部一一吸收,此時真氣渾厚,法力大漲。最後他將那盆綠花在拿來,將綠化從盆中折出,運出剛才所吸收的陰陽二氣將綠花煉化。但見那綠花光芒柔和,綠光盈盈,甚是好看。酒梁洋將綠光慢慢導入自己的體內,隨後陰陽二氣流轉。

這時,他開始覺得陰陽二氣開始相互的抵觸相抗,他心中一慌,然後他再嘗試了一次,但陰陽二氣相互觸碰之際登時又爆開沖撞,這一撞便亂了他的真氣,傷到了肺腑,一口鮮血噴了出來。

酒梁洋大驚,驚慌道:“為何如此?為何如此?”

他稍作調息後再練了一遍,這時二氣抵觸更是厲害,登時又傷了經脈,酒梁洋在地上疼痛得一直打滾,雙手雙腳以及胸腔的位置又疼又癢,說不出的難受。正翻滾之際,突然聽見後邊有人道:“你黃臉大漢,老奸巨猾最終還是著了我們這些黃毛小子的道。”

酒梁洋回頭看去,正是張皓五人。原來張皓道酒梁洋還會來奪取靈寶,隨後設計安排四人假裝鬥法敗於他,蓮花仙子將綠花換成一株毒花,在施法將毒花的樣貌變成綠花,黃石與白石都是真的,讓他搶了去,隨後他煉化黃石與白石成功後必然疏於防範且貪功心切,就會去煉化那朵毒花,所以就會成了剛才那般狀況。

仙子道:“酒梁洋,你中了貢月花的花毒,再不醫治的話,你便會全身經脈盡斷,五臟六腑過損而死。”

酒梁洋跪拜道:“仙子恕罪,仙子饒命,還望仙子能賜我解藥,救我一命。”

仙子道:“你還打我靈寶的主意不打?”

酒梁洋道:“不敢了不敢了,我再也不敢了,仙子饒命,仙子饒命。”

隨後仙子給了酒梁洋一顆藥丸,酒梁洋服用後覺得疼癢已經不在。但聽仙子道:“這貢月花的毒我尚未解出解藥,這顆藥丸只是暫時壓制毒氣,你每日過來找我要一顆。但是我發現你還敢打我靈寶的主意,我便不給你藥讓你疼痛麻癢,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,記住了嗎?”

酒梁洋道:“記住了記住了,多謝仙子。”

仙子將黃石與白石收起,來到張皓的面前,道:“此番多謝各位出手相助,既然是南凡居士所要,這黃石與白石各位便拿去吧,還有這綠花也一並拿去。”隨後探手而出,一株綠化靈氣十足出現在手掌上,眾人看見大喜,隨後謝過了仙子。

四人拜別的仙子,隨後飛往小蓮村中,見吉源四人早已等候,他們四人已經取到了黑水,但火中水,與鳳游清水他們始終找不到。

張皓道:“我們便先去將這幾件交給居士,其他的再請教他如何去尋找。”

眾人都讚同,隨後飛回了神木莊中......

眾人飛回了神木莊中,走過三關,來到莊中後院,南凡居士正在原地等候他們。

南凡居士見到他們歸來,大喜道:“你們回來啦,快快,水都開了,正等你們呢。”

眾人看去,只見一黑鍋,鍋中有水,兀自被燒開著,旁邊放著一個竹枝變成了鳳凰。

玄清登時喊道:“哎?火中清水,不就是燒開了的水嘛!”

南凡居士笑道:“是呀,你怎麽現在才知道呀?”

玄清那個怒道:“那......那我們找到的這些東西都不應該是寶貝了?應該是最最最普通的東西了!?”

南凡居士道:“那倒也不是,嘿嘿,你們找到的東西都對都對。”他將每一件靈寶都接了過去,道:“來來,坐,你們都坐,待會我就給你寶貝。”

眾人圍在了黑鍋的旁邊,燒開的水白煙縷縷蒸騰。

南凡居士道:“嘿嘿,我問你們啊,這個要煉出一件寶貝有多少種方法可以煉出來啊?”

方正梁道:“以真氣為引,取靈寶中的精華,去粗取精煉化而成。”

南凡居士道:“嗯,不錯,還有沒有呀。”

吉源道:“用三味真火鍛煉而成,或以至寒、至苦方法煉化,更有甚者以五毒為引,毒化煉成。”

南凡居士道:“嗯,不錯,看來你們也是算見多識廣。”

玄清道:“你問這些來幹什麽?”

南凡居士笑道:“嘿嘿,那你們可曾見過用煮、用吃的方法來煉出寶貝的?”

眾人大驚,但見南凡居士將那竹編成的鳳凰放進了燒開的水中,隨後將那朵綠花用手指切碎,撒進水中,再將黃石白石徒手擺開,用手捏碎再放入,過了良久,他再把那黑水放了進去,混成一鍋煮開。

玄清見他身旁還剩著點黃石與白石,拿了過來在鼻尖嗅了嗅,驚道:“這......這......這不就是大蒜和生姜嘛!”

其他人也拿過來聞了聞,但聞見一股辛辣的味道,確實是大蒜與生姜。玄清大怒,道:“好啊,我們拼死拼活的拿這些東西,原來就是幫你拿配料回來煮菜來著。”說罷,踢腳便要踢翻那黑鍋。

南凡居士大叫道:“哎喲,使不得使不得。”左手探出擋開了玄清的這一腳,玄清腳下重心不穩摔了個跟頭。

她登時怒氣更盛,起身再發難,但方正梁勸道:“師姐冷靜一些!”

玄清指著南凡人道:“這......”

方正梁道:“居士必有深意,我們稍等片刻便是。”

南凡居士笑道:“小姑娘,莫著急,莫著急,一會你便知道了。”

玄清瞪了他一眼,道:“要是你一會這鍋東西煮不出個所以然來,看我不拔光你的胡子。”

南凡居士笑道:“哎喲,那可疼得緊呀。”一邊說一邊不斷的攪拌鍋中之物。

不多時,鍋中東西靈光大盛,香氣四溢,眾人聞之心中都不禁稱讚香,南凡居士隨後將冰晶放入,靈光漸漸散去,成了一鍋湯水。

南凡居士再從身邊抓出了九片葉子,道一聲“變!”,九片葉子變成了九個碗,再將樹枝便成了一個湯勺,然後便一碗一碗的將鍋中的湯裝給眾人。

南凡居士道:“小姑娘,這第一碗就給你了。”

玄清嗅了嗅,只覺這湯中香氣陣陣,清香無比,道:“你不會給我們喝毒藥吧。”

南凡居士嗔道:“怎麽說話呢,這可是好東西,不喝還我。”

玄清道:“我才不還呢,要是毒藥你也不會喝的,姑奶奶費了那麽大的勁,不喝豈不是虧了。”

眾人每人都得了一碗,南凡居士道:“各位來嘗嘗我老乞丐手藝如何。”說罷自己先喝了一碗,眾人見他喝了以後也都跟著喝了下去。

這時,眾人都喔的一聲,只覺得體內的真氣流轉,靈力暗用,道不出的舒暢,身上的經脈好似被洗滌換新,一陣暖,一陣涼,感覺自己的道行此時比進谷之前又增加了幾分。

南凡居士道:“怎麽樣,舒服吧,嘿嘿,我這個寶貝要比那些什麽神器厲害得多吧。”

張皓道:“前輩,這湯中到底是什麽?”

南凡居士道:“這綠花是吸天地靈氣而成的仙花,可以將修行者體內中的經脈、血液煥然一新。這黃石與白石表面上看是生姜與大蒜,但也是天地間的靈寶,可將修行者體內中的陰陽真氣調和,施法時能更順暢,威力大增。這黑水......”他將湯中的材料作用一一道來,可見這一鍋湯中可都是寶貝材料,都是輔助修行者的修為。

南凡居士道:“我老乞丐雲游天地人間,三界之內,五行之中,屬我最為逍遙快活,今日認識各位也算得上是咱們的緣分,老乞丐我天生愛玩,故將各位請來漢通谷中經歷這麽一番,耗了大家不少的時日,還請多多海涵。”

眾人都一一還禮,隨後聽南凡居士道:“好了,你們也該醒了,都醒過來吧。”

眾人聞言,甚是不解,隨後南凡居士一招手,一道白光降臨,照向了眾人,眾人沒入了白光之中。

隨後,他們悠悠轉醒,只見九人都睡在了田邊,那個被冤鬼吃掉的男子也在,他醒來後見自己尚活著,不禁大喜。

其他人也醒了過來,才發現原來只是一場夢,但覺體內充沛舒暢,的確又是那靈湯的作用,這時他們聽見一個傳聲道:“哈哈,各位後會有期,來日方長,我們有緣再見。”南凡居士的回聲久久回蕩在他們耳邊。

吉源道:“我們走吧。”

張皓喊道:“吉師兄......”

吉源道:“張公子,我們已經出谷,此時你正我邪,勢不兩立。你的救命之恩,在下改日再報,但尋找神器時,在下卻不會相讓。”

張皓道:“是,在下明白,多謝吉師兄谷中的計策,我們後會有期。”

雙雙行了一禮,吉源便和其他四人飛走了。

張皓一行人出了谷中,繼續尋找神器,這話且不表。

話分兩頭,皇帝暴行已久,各地的起事已經不可阻擋,江山震動。皇帝也被手下殺害,謀權篡位,他死後便被鬼差帶走。他在去冥界的路上,只聽見一人道:“威風凜凜的君王,落得如此狼狽,真是悲哀啊。”

皇帝與鬼差擡頭看去,那說話的人正是左慈,他來到皇帝的魂魄面前道:“我想閣下心中甚是不甘吧。”

鬼差與左慈雙雙行禮,皇帝道:“你是何人,竟然敢來評論朕!”

左慈道:“皇帝,你大興土木,連年征戰,可曾想過為何?”

皇帝道:“朕想我大梁國力強盛,但這群刁民卻不知道朕的用心,竟然來反朕,真是不知所謂。”

左慈道:“非也,閣下所做的事情只不過是想超越你父親而已,不知道小生說這話對否?”

皇帝聞言,怔了一怔,低下頭道:“你說得不錯,父皇他統一中原,大刀闊斧的改革,使得我大梁興盛一時,我心中對父皇甚是崇敬,所以我便想著超越父皇的功績,也創出一個我的盛世,只可惜,天不助我。”

左慈道:“閣下求勝之心,卻忘記了百姓的處境。看來閣下還不算是昏君,只能說是暴君而已。”

皇帝道:“你說朕是暴君?”

左慈道:“閣下修的大運河著實是一個壯舉,唉,但只能說罪在當代,功在千秋,對後世功不可沒,可惜在現在不是......”

皇帝低聲不斷念道:“罪在當代,功在千秋......罪在當代,功在千秋......”

隨後放聲大笑:“功在千秋即可,哈哈哈哈哈。”

左慈道:“小生算到,閣下下輩子投胎做個百姓,到世間體驗一番百姓的疾苦。”

皇帝躬身道:“多謝。”隨後他便被鬼差帶去了冥界。

(一更奉上,二更開啟另一個故事......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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